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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反兴奋剂组织(WADA)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检测促蛋白合成类固醇后,兴奋剂使用案例似乎大幅度减少了。但是检测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瑞典卡罗琳斯卡学院的燕妮·雅各布松·舒尔茨博士和她的同事在《临床内分泌学和代谢》杂志上发表的一份调查报告显示,个体基因组成的两种表现让他们感到很困惑。

  一种基因型可以让使用促蛋白合成类固醇的运动员逃脱检测,而另一种却令无辜的运动员蒙上不白之冤。

  对是否滥用睾丸激素的检测主要依据尿液中两种化学成分的比例,即睾丸激素葡萄糖苷酸(以下简称TG)和表睾酮葡萄糖苷酸的比例。

  然而,TG的生成受一种酶控制,而这种酶则由被称为UGT2B17的基因编码。这种基因有两个变种,其中一个不能正常工作。由于每个人从父体和母体各继承一个基因副本,所以他可能继承了两个不能正常工作的UGT2B17变异副本,或者是一个能、一个不能正常工作的变异副本,或者是两个都能正常工作的副本。舒尔茨博士推测,正常工作副本的数量不同可能产生不同的检测结果。她因此给一些基因已经经过检测的健康男性志愿者注射了360毫克的睾丸激素(标准合法药用剂量),并检查他们的尿样,看是否能被检测出来注射了激素。

  结果很明显,不携带正常工作UGT2B17基因副本的男子中几乎有一半在标准兴奋剂检测中过关。相反,携带两个正常工作基因副本的人中有14%在接受注射前就超过了检测标准。

  舒尔茨博士还表示,UGT2B17基因型在不同人种之间也存在很大差异。反兴奋剂机构也许应该将这一因素也考虑在内。

  同时,舒尔茨博士的研究似乎也给那些无辜的人提供了一种为自己辩护的渠道。参加今年8月北京夏季奥运会的运动员如果不仅带着勇气和“奥林匹克精神”,而且还带上自己的基因档案以防万一的话,将不失为一个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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